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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了。
她面如死灰。
柔妃始终坐在皇上身侧，而今更是温婉微笑， 素手执壶， 给皇上倒了杯水， 伺候他润喉。
皇上就着她的手喝了， 看过来的视线尤为温柔， 见她似隐有余惊，还轻轻拍了拍她的手， 以示安慰，柔妃脸立刻红了，垂首低眉，安坐不动了。
第274页 凤九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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