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满眼水光,咬着唇倔强不哭,一看自己战绩,30。

破防。

“呜呜呜啊…”

“咕噜咕噜咕噜…”

天边的余晖渐渐退去,与夜晚无缝衔接,李娇抹了把泪,窝在沙发上,人哭的打渐渐,肚子饿的咕咕叫。

那个杂种还不回来做饭,明明说了很快回来,何欣也没回她消息,是不是有新的朋友了。

讨厌…都是讨厌鬼。

明天她就改变自己的性格,对所有人都不理不睬!

宁柏仁拧开锁,一进门就看见沙发上蜷缩的小狗,李娇抬头瞥了他一眼,瘪着嘴又把脸埋进去。

他哽住,知道她不开心了,宁柏仁动了动唇,想着该解释晚回的原因还是问她眼眶怎么红红的,“我…”

“我回来了…”

女孩狐疑的看向他,奇怪,真的很奇怪,他这几天怎么这么多话。

宁柏仁放下书包,从里面拿出串糖葫芦撕开上面的薄膜,然后递给她。

“哼。”李娇别过小脸,眨巴着眼睛含住山楂球球。

宁柏仁坐到她身边,侧眸静静盯着她,双手局促地搭在大腿上,期间嘴皮子一直蠢蠢欲动,半天也没憋出个屁来。

女孩转过头,鼓着腮帮子嗯嗯嗯,宁柏仁连忙将手伸到她嘴边,李娇把核吐掉后,起身去翻他的书包。

宁柏仁抽了张纸包好山楂核扔到垃圾桶,手心里还留有湿润,看了眼背对着他的李娇,鬼使神差抬到嘴边。

嗯……甜。

女孩努着嘴,这杂种钱放哪啦,小手一顿乱翻,突然摸到块软软的东西,拿出来一看——愣住。

内裤。

白的,有兔耳朵,裆部微微黄…

好像是她的……

李娇转过身,大眼睛里写满了愤怒,扑过去就是往死里捶,宁柏仁有点慌但不多,她这劲道捶着还挺舒服。

“你干嘛偷我内裤!”

他抓住她的手腕,滚了下喉咙,“忘记洗了,想着带学校里去洗…”

李娇翘着嘴,开始睿智的打量他,三秒后得出个结论,“那还不去洗!”

宁柏仁嗯了声,眼神死死盯着这张软嫩的唇。

她想继续去翻他的钱,可手腕被攥住,她扯了扯手臂,那只大手不仅不松开,还越来越紧,她皱起眉,痛呼出声,“呜!”

他这才勉强清醒了点,把她从腿上抱下来,淡声道,“我先去做饭。”看她翻包那傻挫样,忍不住开口提醒,“最里面的侧袋。”

趁着李娇美滋滋数钱,他看了眼茶几上的小内内,眼疾手快塞进裤袋,转身便开始纠结…算了先做饭。

女孩把钱揣兜兜里,开心地跑去厨房,把两百块往他面前一伸,“呐。”

宁柏仁把菜放下,洗了手才接钱,嘴角忍不住上扬,“娇娇,一百块就够了。”

李娇愣了下,扬起头看他,眉头渐渐皱起,一脚踢了过去,“你在狗叫什么,谁准你这样叫我。”

宁柏仁也愣了,声带这会又间歇性断开,人高的像个电线杆子,手里拿的那两百块,像往杆上贴的醒目小广告。

“我爸爸才能叫我娇娇,你再这样…这样…”她指着男人,支支吾吾讲不出,要表达的意思应该是“僭越”。

李娇努着嘴,眨巴着眼睛,本来开开心心去找何欣玩,这个杂种…怎么越来越烦人了,她哼了声,转身要走。

宁柏仁脱口而出,“去哪?”

“要你管。”

他追到门口,拉住她的手腕,黑框下的冷眸忽明忽暗。

女孩用力甩手,“哎呀,你好烦啊。”

宁柏仁哽了下,尽力让自己温和下来,“去买零食?我和你一起。”

他好烦啊,李娇扭着身子往后扯,手腕都被拉红了,“不要你管,放开!呜,放开。”

宁柏仁皱了皱眉,犹豫了会,抬手想摸她的头,被女孩快速躲开,“又想摸我头!你是杂种我又不是,恶心死了!”

“…………”宁柏仁沉默片刻,眼底渐渐黯淡,声音微哑。

“那买完就回来,饭快好了。”

李娇兴奋的打了辆车,她还没晚上出来玩过呢,她报上何欣发给她的地址。

“师傅,潮人cb。”

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,没说什么,按下打表器。

丽园小区算偏的,邻着资江一路上只有路灯和蛙叫,油门轰轰声杂着车里放的土味dj。司机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,这夜深人静的,难免起了点心思,不停从后视镜打量她。

“妹子一个人去那里玩?”

“啊?”李娇懵逼的抬起头,犹豫了一下,回道,“我朋友和我一起的。”

“呵呵…男朋友啊?”

李娇皱了皱眉,听着他的笑声,心里莫名不舒服,她咬了下唇,还是不要和陌生人讲话了…

司机看她这样也没继续问,这妹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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